說起記者的使命,也許會有多種多樣的說法:
有人說:追求新聞的本質真實是每個記者的使命;
有人說:記者的使命在於對社會的責任並推動社會進步;
有人說:記者的使命不是寫出你覺得可能發生,你希望發生或者別人筆下的故事,而是完完全全的真相;
有人說:記者的使命是報道新聞的,說得高一點,記者是“鐵肩擔道義、妙手著文章”的曆史見證人,時代記錄者;
有人說:記者的使命是用自己手中的筆、鏡頭或話筒如實反映社會現實;
有人說:記者的使命,是站在曆史的長河旁邊,冷靜地看著它緩緩淌過,真實地記錄下它流過的瞬間;
一位《華爾街日報》的資深記者曾說過,記者的使命就是讓全世界了解事情的真相,為了完成這一使命,即使付出生命也是值得的;
另有人說:記者的使命是一種秉筆直書,為民請命的社會良知和濟世情懷;是一種憂國憂民的社會責任感和曆史使命感;是西方記者所稱道的“社會公平的守望者”,“公眾的看家狗”,更是一種將讀者利益放到第一位的精神;
還有人說記者的使命就是做一個曆史忠實的記錄者和守望者,因為今天的新聞就是明天的曆史,記者就應該給後人留下可資鏡鑒的信史,而非稗史逸聞。記者的使命還在於弘揚一種人文理想,或曰人文理念、人文關懷,使諸如公平、正義、自由、民主、科學等常識性的“普世價值”得以浹髓淪肌地融入人民的心靈。一句話,社會責任感是記者的使命;
……
應該說,上述對於記者使命的定義和理解各有其道理。筆者對記者使命的理解緣於中國“身價”最高的記者——王克勤的兩次經曆和感受。
2000年11月,當他采寫《蘭州證券黑市狂洗“股民”》首次接觸到一個個被證券黑市洗劫得支離破碎的“股民”家庭時,他的心強烈地為之震顫。那是2001年10月,當他頂著大雨,趟過“鬼門關”,連夜趕到僻遠的甘肅中部堡子鄉時,包括男女老幼在內的數百口鄉親齊刷刷跪在雨後的山崗上,迎接省上來的“青天大人”——記者為他們洗冤,此時此刻,他的心為之泣血。
2003年元月,新疆出租車司機的幾個代表從萬裏之外專程趕到中國經濟時報社,一見麵,就跪倒在王克勤的麵前,抱住他的雙腳,磕頭不止,感激他為生活維艱的“的哥”“的姐”說話,他的心又一次為之抽搐……
麵對這些場景,王克勤動情地說:我的母親也是農民,近60歲了,還得下地幹活。看到年紀如我父母輩的鄉親們跪在麵前,隻為求人替他們討回公道,就像看到母親跪在我麵前一樣,我的心如刀割一般痛徹……自古道,“男兒膝下有黃金”,“上隻跪天地、下隻跪父母”,除非有天大的冤屈,否則,誰會這麼做呢?我如果不能為民請命,幫他們一把,當這個記者又有什麼意義呢?讀書又有何用?難道讀書就是為了自己過上好日子,那是沒有道德感沒有良知的。因此,幫助所有弱勢人群就如同在幫助我的父母鄉親,幫助我的兄弟姐妹,實際上就是在解救我自己。與其說這些父老鄉親們向所謂的“青天記者”下跪,倒毋寧說他們是在向公平和正義下跪,他們分明已經把有良知的記者看作公平和正義的化身。幫助弱勢人群就是幫助我的父母鄉親,就是幫助我們自己。
作為記者,百姓信任記者,寄希望於記者解除他們的苦難,記者真正價值和意義就在於為百姓呼號,做一名公民合法權益的維護者,這就應記者職業的理想。的確,再也沒有比老百姓的需要更讓記者的價值顯現的了。同樣,那些對人民利益麻木不仁,不深入調查進行揭露報告以實施人民利益保護的人是不適合留在記者行業的。記者最可貴的的是一定要有民本思想,多一些平民情結,要像前輩記者範長江那樣心中裝著社會良知,對百姓充滿一腔真情,繼承一百多年中國新聞人秉承良知、探尋正義的“鐵肩擔道義”的優秀傳統,它可以成為一個記者工作的堅強動力。
讓我們回味一下道是名人們的有關論述吧:馬克思、恩格斯意味深長地說過:“人民的信任是報刊賴以生存的條件;報刊的使命是熱情維護自己自由的人民精神的無處不在的喉舌,是大聲的、人民日常思想感情的表達者。” 毛澤東曾給記者希冀:“記者應該是先鋒,‘先天下之放而放,先天下之鳴而鳴’。” 著名記者普利策有言:“倘若國家是一條船,記者就是船頭的了望者。他要觀察海上的任何風浪,並及時發出警報。”新聞界著名學者喻國明認為,“記者最重要的是要有一種俯仰天地的境界、一種悲天憫人的情懷、一種大徹大悟的智慧。”
結論很顯然,新聞記者的使命,就是對黨忠誠、對人民摯愛,對正義呼喚、對理想不懈追求的一種心理體驗。就是執一支筆,站在心靈與社會之間,重複著誇父逐日的激情。有了這種強烈的使命感,就會對黨的新聞事業忠貞不渝、一往無前;對新聞工作不懈努力,孜孜以求;對邪惡勢力充滿仇恨,扶正祛邪;對真善美的東西無比熱愛,把黨和人民的利益視作高於一切,乃至頑強拚搏、舍生忘死地為真理和正義勇於獻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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